[傘修] 再也沒有什麼能讓我們分開
●來來吃點渣渣(?
○以某句話做結尾的跟風
●總之就是壓力大隨便產點渣(O
○時空時代什麼的不要太計較……..反正不會有後續。
雨滴重重的摔落地面,摔成無數碎滴。
傾盆大雨,像是要洗滌這塵世間的黑暗汙濁。
那一場大雨整整下了一個月,乾旱後的洪水、雨難,令人民苦不堪言。
「還記得那時候我們說的嗎?」
「你是指哪件事?」
「就是那個。」
大雨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,彷彿要將世界完全淹沒為止似的。
宛如一場浩劫。
人民開始深信,是人類觸怒了神明,他們祈求著原諒──儘管不認為自己有錯、他們尋求著解脫──只為自己的私欲。
可是彷彿沒有任何神明聽見他們的聲音,雨還是不停的下著,淹過一個又一個村,死亡人數還在增加。
「我說,___。」
「嗯,我知道。」
「你都不懷疑?」
「有什麼好懷疑的,」
那人輕笑。
「因為我也是。」
那個人站在皇帝面前,血腥味瀰漫在整個宮殿裡,外頭的水氣一絲絲的透進屋內,與鐵鏽的腥味混合在一起。
踏過一具又一具倒地的侍衛屍體,殘肢與血液在地毯上渲染著色彩,腳步不停,鮮血從劍尖滴落,最終被地毯所吸收。
「不……放過我……!」
面帶驚恐的皇帝在冰冷的劍尖抵上喉頭時噤了聲,深怕對方一用力就將自己的脖子刺穿。
那人低低的笑了。
「那你們怎麼不放過他。」
皇帝還沒思索過來對方口中的他是誰,染著血腥之氣的劍已經劃過他的脖頸,鋒利的劍刃割下了他的頭顱,又一次,和之前做的沒什麼差別。
鮮血濺了一身,髮絲、深色的布料都染上那令人做噁的味道。
他覺得他開始習慣了。
「如果有一天……」
「不會有如果的。」
「每次都這樣想的話,那日子太美好的點。」
「但……」
「要知道,有些人活著就是一種罪。」
「……如果你想,我能救你。」
「不,」
他拒絕了。
「我已經夠幸福了。」
因為你說過,說你滿足了。
所以,他才決定停手的。
可是,不放過你的人多的可怕。
骯髒的人類無法理解感情的珍貴價值。
那麼讓這場雨將一切洗白怎麼樣?
女孩哭得傷心,她的眼淚化作真實,並不願停止。
少年邁開步伐,無須人指引,他知道自己該去哪裡。
「兩個人在榭寄生下親吻的話,就能夠成為戀人。」
「得了吧,少看那些人類的書了」
「可是__說那是真的啊。」
「別__說什麼妳都信,搞不好只是胡扯而已。」
「那,你們親過嗎?」
「咦、咳咳咳咳!妳真是被帶壞了!」
「哪有。」
你看看,那孩子多麼傷心。
連他都不忍心阻止。
這場洪災,就像是因你而起似的。
你也不願意睜眼看一看嗎?
吶,再說一句話好不好?
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。」
「我想我會追隨你而去。」
「不,我們還有個妹妹呢,別作傻事。」
「沒有你的日子,無法想像。」
「哈,承認你離不開我了吧。」
「雖然對她不公平……但、」
「行了,」
他笑著。
「有你這句話就夠了。」
哭紅了雙眼的女孩,最終抹盡了眼裡最後一絲淚水,連續半年的傾盆大雨終於結束。
結束了。
都結束了。
年輕的少年們相依偎著。
雨停後,絲絲陽光從雲中灑下光芒,女孩踏著無聲的步伐朝著目的地走去。
哭乾了眼淚,女孩的表情沉靜而令人難以接近。
那天纖細瘦弱的女孩帶走了兩個人,她的身影在灑落的陽光下宛如天使。
大雨過去,死了無數人的日子也結束了。
都,結束了。
「吶,__。」
「幹嘛?」
「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?」
「記得啊。」
少年乾淨漂亮的臉龐微微笑著,伸手碰上了他的臉。
「還記得某天你說了什麼嗎?」
「記得啊。」
「從今天開始,我們就是一家人了。」
女孩勾起嘴角喃喃自語,悲傷的眸裡卻帶著縱容。
她將他們帶到未被雨淹沒的最後一塊淨土上,誰都無法再將他們分開。
脆弱的女孩決定堅強起來,她編織了兩個花圈,輕輕的放在他們頭上。
「晚安,哥哥們。」
如果生命相連,那一個死了另一個怎麼辦?
「應該也只能死了吧。」
「靠,那你還不解除!」
「不想啊。」
「笨啊你,這樣的話另一方怎麼報仇呢。」
他笑著,從沒想過真的會以某種方式成了真。
那天少年流下了第一滴淚水,抱住再也不會給予回應的他,輕聲呢喃。
他們的女神會來接他們的。
所以,再讓他任性一次吧。
終於他的命數也走到了盡頭。
兩副身軀最終慢慢變得一樣冰冷。
直到女神帶走他們。
意識消亡前,少年輕笑了聲,變得微弱的氣息讓他連話語都打著細微的顫抖。
他伸手握住對方冰冷僵硬的手,而自己的手同樣也開始冰冷。
「我說過了,葉修。」
他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,看著再也無法睜開眼的少年說著。
「再也沒有什麼能讓我們分開了。」
END.
不要問我在幹嘛(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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